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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李玟离开了,而我们还要继续前行—— 以整合的方式介入当下中国抑郁症患者的治疗

中国抑郁症患者的现状是:当下中国社会抑郁症患者突增,疫情后时代的各种人受到的抑郁压力形成病症。主要是年轻的上班族找不到生活的方向,青少年长期压力的形成,特殊优秀人群的生存环境压力,以及原生家庭问题遗传。抑郁症问题繁杂,个人各样,就需要以整合心理学的方式介入理解和以整合治疗的方式参与治疗。整合心理学以超个人的方式,尤其是将人作为“全人”,在关注人整体的身心健康方面,东西方文化已然有了共通之处。身心合一就是整合心理学方法中的一个重要部分。

人为何会得抑郁症

抑郁症是一场苦难,它不可能会被定下是单一的原因造成。这表示,无论是本人还是身边人无法迅速提供这一答案,相反的,无论身边人还是咨询师必须不去骤下定论,而是花些时间来和这位为抑郁症所苦的人建立深度联系,重新认识,与他或她寻求答案。就如同其他重大疾病,或者无法独自面对的生活苦难,抑郁症令人感到的切身之痛,会令本人感到孤立无援,甚至绝望。

其实,任何遭受抑郁症折磨的人,他们和我们身上有一样的共同点,一样为同样的事情挣扎和痛苦。千万别对一些暂时性的医学或者科学判定而蒙蔽的双眼,对一些深层次的问题视而不见,很多表象之下的问题往往平时就能发觉。如:焦虑,恐惧,愧疚,紧张,极端愤怒,控制,嫉妒,自怜,绝望,都会以某种方式呈现出来。虽然抑郁症最终可能不是这些原因引起的,但我们一定要把这些因素做以考虑。

让抑郁患者知道ta并不不孤单,知道别人也经历过相同处境,这对ta或许就有所鼓舞,而此时,明白抑郁症的成因与治疗之道,则更有帮助。很可能,ta对自己抑郁症的原因早有臆测。但建议,不要太快给自己一个解释。诚然,抑郁症都需要找出一个答案来,但可能的解释有很多。想想各种各样的抑郁症患者,而不仅仅是抑郁症吧。即使存在一种相同的经验,那也不表示存在一个相同的成因。我们可以去认同诸多抑郁症的描述,但被抑郁症困扰的形式,或者说ta被“突袭”的一刻,经历是独一无二的。我们需要有点耐心,把所经历的事情说成一个故事以前,稍息片刻。笔者的一个来访四十二岁了,她的生命大部分时间在与抑郁症做斗争。她认同一个说法:抑郁的的经验可以共通,但成因各不相同。当她和另一个抑郁症患者交谈时,她们说着相同的语言,并用相同的词汇描述着自己的故事。她会说她经历了不同的抑郁症。例如,有一种抑郁症会周期性的波动,任何事情和干预都不会改变这个规律;另一种会被婚姻中的矛盾的张力所激动,生出自我愧疚和绝望感。所以,抑郁症有其复杂性和神秘性。

不要把抑郁症看成是“我有抑郁症”或者“我没有抑郁症”,而是把它看成是一个不同严重程度的连续体。抑郁症有不同程度的区别,严重的对人造成严重影响,轻微的令人柔弱疲软。轻微的抑郁症在专业上称为低落性情感疾患,通俗说法是情境性抑郁症;严重的成为重郁症,属于临床抑郁症。

负责制定抑郁症专有名词的是玫瑰精神医学学会,他们出版的(精神疾患诊断及统计手册)。一般认为在手册中所提到到“重郁发作”,是抑郁症与双向情感障碍的重要组成部分。低落性情感疾患属于抑郁症的形态之一,历时一般在两年以上,症状不如重郁症严重。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越来越普及的抑郁症普及名称叫做躁郁症。当抑郁症患者本称为躁郁症时,代表这些患者会经历一段情绪的起伏,极不寻常的时期。这意味着抑郁症有它的周期,它似乎随心所欲,自由往来,患者被在其中捉弄。

以整合的方式看待抑郁症的成因:他人、文化、灵界、核心问题

目前有各种关于抑郁症成因的理论和报告,当我们讨论较轻微的抑郁症时,许多人会认为其成因是人际关系困难,境遇不佳和负面思考。当我们看到程度较严重的一面,目前流行的理论是推论,原因在于其身体中化学物质失衡。既是推论,我们就不能下定论,相反的,我们要保持未知和探究的立场。毕竟,还无人可以笃定的诊断就是化学物质失衡的结果。即使有测试的方法,测试结果也无法告诉我们,就竟是化学物质失衡导致抑郁症,还是抑郁症导致的化学物质失衡。

想要立即寻求医学、科学范畴的定论,存在一个问题,就是一旦这个决定成立,那么其他观点就显得尤为肤浅,无关紧要了。例如:如果一颗药丸或者一套治疗方式能够提供解决之道,那就不必自讨苦吃,思考个人问题所带来的人生痛苦了。如果认定抑郁患者的问题本质上是生理的,那么检验他们与自己,与他人,与上帝的关系,就像给秃头的人开处方又叫他们锻炼身体一样无效。运动健身是好的,但不能以此长出头发来。

当一个咨询师让来访描述自己在一个事件中的感受,是希望这么做时,来访会注意到可能依附于自己情感中的恐惧、失败、失落、挫折,以及破碎的人际关系。当这些拼凑出来的图像显示出来,就会知道如果仅把抑郁症的原因局限于科学的解释,可能会过度简化了问题,以致会错失找到其他答案的线索。

客观的讲,我们应该对“灵性”上的原因,有足够的重视,抱持未知与开放的态度。举个例子,以支持这样的探究可能。某个三代有信仰的家庭,第二代的子女中,俩姐妹都有人找了有精神病史和暴力倾向的伴侣,同时,两人都有婚内情感问题。第三代人在成年后,有过性混乱及堕胎的历史,一个没有听从辅导人员的劝诫,再重新选择认为适合的结婚伴侣后,婚姻和ta本人的精神抑郁都出了严重的问题,和上一代人一样,经历了离婚和重度躁郁病发。另一个听从了辅导人员的劝诫,选择了与原生家庭上一代人不同的道路和做法,婚后几年逐渐通达、幸福。这就是所说的“灵性”的问题,原本可以在第三代人身上纠正的问题,“灵里”的混乱,时常会使精神疾病问题产生代际遗传。

我们无法判断或者有足够的把握去帮助大概率事件是与灵性有关的精神问题,这个案例,那两个来访都经过笔者的帮助,目前都有一个不错的节点。过上了平安的日子,再没有出现过精神问题,原因很简单,斩断了“灵性”中的家族遗传,尤其抑郁症、躁郁症的困扰。虽然再下一代我们还无法预测,但是通过灵性的方式,确实在目前看起到了治疗的作用。

当然,由于笔者是位婚姻家庭咨询师,所遇到的婚姻问题中,很多在下一代人身上有精神问题的反应。基本都带着各自背景的问题,虽然不能说有些问题是唯一的答案,但其中都有共性。有的是父母离异后,孩子出现了抑郁症后演变为躁郁症;有的是家族背景中有拜偶像迷信的经历,通过非常规手段得到后代,后代明显有了非正常孩子的精神问题;有的是父母有自杀和离异经历,孩子就会有由抑郁症演变成精神病患者的经历。

总之,无论是有前几代人的问题,或与他人的人际关系,特殊邪教迷信背景的文化,还是灵性里特殊原因,我们能有个基本联系或者判定,也不可能知道全部,有的甚至是来访者本人都不知道的,我们更是无法针对性的介入治疗。我们的意思不要认为,一旦找出症结,一切都可以改变,有些人认为上述产生抑郁症可能的问题都会误导人。真相是两者之间:上面所有的原因都可能导致抑郁,但做出这些结论时一定要小心。因为你只要是诚实的,总可以在过往中找到一些产生问题的原因,但不意味着这些就一定是抑郁的原因。

一个简单的方法,是当你发现这些问题的其中之一时,就坦然的面对它。抑郁症并没有拦阻我们处理这些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别指望这些问题都被发现或者处理了,抑郁症就一定会消失。

“如果属灵的原因是指我们自己的罪,那么抑郁症就未必只有一个灵性原因。但属灵这个词有更广的意思,从这个层面来说,你的抑郁症总是且肯定是属灵原因导致的。属灵用来指人类的正中心,我们最基本的忠诚实现的地方。谁是上帝?我们相信他吗?为什么他允许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当他似乎遥不可及且毫无回应时,我如何信靠他? 从很大程度上说,这些属灵问题确认了我们人类的身份(Welch,2011,p24)。”

只要苦难存在,抑郁症确实是苦难,我们就必须思考,自己,他人和老天的关系。以及我们和他们的关系。在凡事顺利我们可以避免思考这些问题,但困难总是提示这些潜在的事当忧郁来敲门时,你不能避免思考“关系”的问题。此时,此地,此刻,我们虽知道的是:生活没有朝气,满是痛苦。我们的第一个反应:我如何尽快摆脱这种困难。如果办得到的话,尽快减少痛苦是有好处的,然而抑郁症也需要谨慎应对。抑郁症可能代表内心存在某些大的问题,渴望获得别人的关注,忽略这一点的话,以后可能还会复发。当抑郁症代表心灵发出某种深层的渴望时,我们必须聆听。

药物治疗对抑郁症

抑郁症关乎全人,包括肉体与心灵。心灵忙于探寻,解释痛苦的环境,辨识对错、敌我,身体就是觉得病了。在苦难中,人心才是真正的战场,需要最大的关注。因为我们的肉体与心灵紧密契合,肉体会因为“属灵变化或成长”,有所反应和改变。当然,有关于灵性的认知、智慧的宝典以及智慧的朋友引导你时,你应该会轻松一点,痛苦不会再有那么大的破坏力。

当前的大多数想法往往忽略了抑郁症的灵性实质。(但这并不表示抑郁症总有灵性的原因;这意味着抑郁症常常伴随着有关老天、我们自己、盼望和意义等问题而来。)现代的方法专注于身体的治疗,这些治疗的确可以减轻忧郁症的生理症状,比如暗睡、无法集中注意力,甚至情绪本身。基本规律是这样的:生理治疗可能缓解生理症状,当抑郁症爆发时,多数人乐意去除一些生理症状。但是生理治疗不能医治内疚、恐惧、自责以及其他明显的灵性症状。

抗抑郁药物就是这些治疗中广为人知且最为盛行的方法。坊间的生理治疗有上百种,多数可以改变抑郁症的生理症状,或许能够让你觉得减轻痛苦,却不会为你带来盼望。

其他生理治疗

因为抑郁症如此常见,却又缺乏绝对的医疗方法,所以各种可能为治疗方式应运而生。比较常见的有,仿照日光的光疗法、草药疗法、运动、饮食、大量维生素和原先井非为治疗抑郁而开发的药物。比较有技术性的医疗方式生活:经颅磁刺激,以及自休克方法(ECT)。电休克疗法引人瞩目,因为经过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一段时间的沉寂后,针对重度抑郁症,它再次成为一种受欢迎的疗法。

对于这些生理治疗方式,我们要问的不是:“这些疗法正确与否”而是该问:“这些疗法是否明智”?我们要应用智慧法则。某些疗法,比如饮食与运动方式的适度调整,花费有限,风险也低无须多虑。然而另外一些疗法则带有更高风险,因此,对治疗进行仔细研究,并寻求有经验的人及专业团体的意见,这些做法将是明智的选择。

生理治疗的文化

我们该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对抑郁症的身体痛苦有解救之方的时代,但还是值得去检验产生这些治疗方式的文化背景。例如说,现代思维的一个特色就是,我们对医学有很深的期望。因此医学不仅能够成为我们的偶像,任何有医药科学文化的治疗方法,都可能强化其安慰剂的效应。我们的意思是,医药治疗能够改变忧郁症的体验,不是因为它本身是有效的疗法,而是因为我们对这种疗法寄予厚望,而我们的期望改写了自身抑郁症的体验。

我们同时也生活在一种假设人只是肉体存在的文化中。在这种假设下,医药与其他生理疗法被视为唯一有效的方法。然而,我们也是灵体,这是人的根基。

我们都活在上帝面前。当我们认识到自己的灵性核心,我们会发现自己在生命中有着任何药物所末及的更深的境界。

整合心理学所倡导的冥想疗愈、自然疗愈、中医、心理按摩对抑郁症的帮助冥想疗愈对抑郁症治疗的帮助现代社会很多成功人士,在获得高光时刻之前后,都会经历一些近似于严重的焦虑、恐惧、加重的压力导致效率低下,经营或者职业危机。不少人经历过抑郁症,或者一直在其中挣扎。一路走来,很多人选择了突破挑战的一种方式,例如:冥想疗愈。

我们现在要探究的是,人们说你需要超脱/出离/不执。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满不在乎,反而我们要尽所能,控制能控制的东西,然后抽离出来看,最后呈现的结果就是结果本身。如果我们真的专注于做能做的事情,并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执着于结果,最终我们总会获得恰当的回报。这是影响抑郁症,并获得冥想疗愈的效果之前,最基本的心态。

一般我们开始于引导冥想,或专注于觉察或平静的冥想。对一些较轻症状的抑郁症来说,转化性部分是进行非结构化的冥想,闭着眼睛,打坐一个小时,不做任何事情。是一个相对简单的这个过程是一种自我疗愈,闭上眼睛一段时间,然后疏通那些淤堵,让它们转化成别的东西,我们会发现内在与躯体从中改变了很多。冥想的时候都会有真正深刻的感受。很多关于二元性的描述,听起来总是含糊不清,但真的能深刻感受到它。我们认为当你抵达那里时,至少对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个缓慢的构建过程,随后很多外部因素会飞速变化。

冥想过程中,抑郁症的一个角度是我们多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对我们的生命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限制。当然,即使仍然有点在乎,但这是一个相对快速可以改变的事情。它改变了我们所关心的事情,但它是以一种会让我感到快乐的方式。当练习冥想时,会认为自己的自我意识在减少,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人们会说,这对个人的热情有什么影响?笔者认识的几乎每个经常冥想的人都有一定程度的自我减少感,但他们仍然在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仍然经常做他们以前做过的任何事情,或者尝试更好的冥想方式。

感受、治愈、整合我们的创伤,治疗抑郁症的过程,并将这些经历以及冥想和感觉超越我们自我认同感的过程,融入我们的实际存在。让我们在生命上获得更丰富的经历体验,并能够对这些体验采取行动,因为它们是独特的。而不仅仅是我们的历史,这是一种给病症做减法,给智慧做加法的方式。

自然疗愈和中医对抑郁症治疗的帮助

若给自然疗愈下个定义,只要承认人与自然的联结,遵循而不对抗自然规律,探索并应用自然所蕴含的能量,都可以算作是自然疗愈。从中医的角度来探讨,笔者曾经在《三联生活周刊》上看到一篇张曼达的专访,她说“自然疗愈,是相信先有天地自然,先有疗愈的能量,而后我们去探索它、运用它,改善身心和生活。”东方先贤"天人合一"的哲学主张,是自然疗愈的最佳诠释。(冯雯,2013)中国古人把抑郁症叫做癫,把躁狂症叫做狂。如果一个病人两种症状交替出现,就被称为癫狂,现代医学称之为双向情感障碍。中医向来崇尚治未病,即预防病症。《黄帝内经》教导我们“上工不治已病治未病”,也就是说最好的医生不仅仅是治已发病,更是帮助病人预防疾病、把疾病消灭在萌芽状态。

一般说来,自然界的阳光温度会对人的心理都会产生影响。在纬度髙、日照时间短的地方,湿冷的季节抑郁症的发病率比较高,如在北欧、加拿大,还有日照时间短,雾霾阴雨较多的英国爱尔兰等地;相反,在热带赤道地区、光照时间充裕我国的新疆、西藏等地区,人们透过能歌善舞、热情洋溢抒发情绪情感,抑郁的影响力就少一些。

中医徐文兵大夫说过:人受寒以后会逐渐向心性蔓延,心神就像是皇帝君主住在里面,心包被攻破的话,就是病入膏肓,黯然神伤,人就会出现没意思、痛不欲生的心情,产生自残和自杀的念头和行为。徐文兵医生还提过:预防抑郁症还要养精蓄锐。中医说人体有三宝——“精气神”,老百姓也经常说精神。精是神的物质基础,没精哪有神?抑郁症既然是心神出了问题,那么从根儿上找原因,就得问问精哪去了。扶阳气、伸阳气、降郁火。到一定程度,出一身臭汗,就有说有笑了。而自然疗愈的精髓在于遵循人本身就是自身医师的理念,认为人体本身即具备疗愈自身病痛所需的一切资源。自然疗愈在依据身体机能自然运行规律的基础之上,人身相比天地宇宙的能量而言,终究是渺小的,产生疾病的原因往往是我们逆天而行,所以我们对自然万物要有敬畏之心,顺天应人,顺势而为。其实就是顺应大自然的规律去调解抑郁的原因,让身心达到平衡的状态就是顺势而为。

我们不能简单地认为只有中医才是遵循自然的疗愈体系。西方的颂钵疗愈师经过多年的研究一种自然疗愈体系,可以通过声音的震动用特定的频率对身心进行有益的调节和改善,也逐渐在现代社会成为了一种流行的自然疗法。印度的瑜伽,就与中国的中医和太极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再例如广为人知的芳香疗法,芳疗中用玫瑰改善女性荷尔蒙,这与中医里以玫瑰行气解郁,疏肝醒脾不谋而合。总之,自然的疗愈能量是客观存在的,从不同角度去探索到最后应该是相通的,而不是矛盾的。

“《美国科学院院报》(PNAS)周一发布了一项最大规模的调查研究,详细介绍了科学家们发现的绿色空间与心理健康之间关系。丹麦奥胡斯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在绿色植被覆盖率高的地方长大的孩子成年后患上精神疾病的风险可降低 55%。主持该项研究的生物学家克里斯汀·恩格曼将数十年的卫星成像仪观测结果与丹麦大量的健康和人口数据相结合,以研究在绿色植物附近成长对人类心理健康的影响。”较小规模的研究表明,缺少绿色空间会增加患上情绪障碍和精神分裂症的风险,甚至会影响认知发育(兰伯特,2019,p1)。

艾玛.米切尔有一本手绘书叫《大自然治好了我的抑郁症》,无论是痛苦难熬的日子,还是感觉良好的日子,爱玛走进大自然,然后在行走间,慢慢缓解抑郁症状,让大自然疗愈他的心,也享受它带来的心理健康(米切尔,2022)。还有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在树木、灌木和草丛附近长大似乎可以增强对心理健康问题的抵御能力,原因到底是什么呢?兰伯特认为从进化的角度进行解释会更加深刻。她说,我们是在绿色更多的绿色空间有利于加强社会交往、锻炼、减少空气污染和噪音污染,所有这些因素都会对心理健康产生影响。即使是在儿童时期接触到更多类型的微生物也可能产生一定影响。

心理按摩对抑郁症治疗的帮助

心理按摩直接对病因作用,通过言语暗示引起心理状态的变化,达到机体松弛,释放引起病症的情绪和压力,就如不再给疾病这盆花浇水,不仅治已病,也治未病和欲病(彭康,2023,p1)。不打针不吃药不会有副作用,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没有作用。对紧张情绪下的初期抑郁患者,是一剂特殊的良方。但由于释放了负面的情绪和压力,会对抑郁症的治疗有一定辅助作用。大多数初期抑郁症患者都觉得疲劳乏力,无精打采。这种由心理精神原因而非生理躯体原因引发的懒散无力,萎靡不振,心理学中称之为“心理疲劳”。现代社会很多高强度工作者,和很多心理生理都未成熟的青春期中学生的初期抑郁表现都是心理疲劳。

如下是一些可以辅助初期抑郁表现的心理按摩方法:幽默疗法、音乐疗法、书法绘画疗法、赏花和闻香精油、读书看电影、想象疗法、宽恕和遗忘疗法、倾诉和做游戏、运动消气法、吃零食和穿新衣疗法、养宠物疗法、阅读和写作。

总之,这些心理按摩方法都可以简单直接的影响到初期抑郁表现的症状,方法很多,都可以普遍尝试,每个人适合的都不一定。操作简单,也可以久而久之自己长期做辅助治疗。把抑郁症状长期和多种表现发现在初期,使用心理按摩确实是无任何副作用的整合心理治疗方式之一。

抑郁焦虑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的症候。这个时代症候就需要一种更全面、更多元、跨文化种族、相互关联的心理学来帮助人们理解所困环境背后的体验。整合心理学无疑是帮助抑郁患者走出苦难,担当这一重任的最佳选择。

参考文献

艾玛·米切尔.(2022).大自然治好了我的抑郁症.(张馨文译). 四川文艺出版社(原版书籍 出版年份 2019)

冯雯.(2013).自然疗愈之道,三联生活周刊2013年第12期,p1

乔纳森·兰伯特.(2019).绿色的童年生活有助于提升成年后的幸福感.p1-2

彭康.(2023).心理学同中医融合实现黄帝内经治未病和欲病,也治已病.p1

Welch,E,T.(2011).Depression looking up from the stubborn darkness,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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